首页  > 言情  > 祁先生的蜜宠鲜妻 > 

第5章 就是欺负她

第5章 就是欺负她

发表时间: 2020-09-28 19:33:40

几天后,A市云巅酒店被全场包下,市长小金孙满月,江家应邀在列,只是江初微的父亲早早过世,而她母亲和大哥都在外地分公司出差,请柬就送到了江初微的手里。

她很少参加这样的场合,秦婉倒是很喜欢,不过这次只有一张请柬。

江初微和熟悉的几位长辈打过招呼后就独自拿了一杯红酒,往人少的地方走去。

“这不是江小姐吗?”苏菱穿着一身白色的修身礼服裙站在她面前,脸上是精致的妆容,一脸倨傲的看着她。

没想到这个女人又凑到她跟前,江初微挑眉,笑了一声:“这不是苏小姐吗?怎么,跟顾奕臣在一起后都可以不上班来参加这种宴会了吗?”

苏菱脸色一白,她跟顾奕臣在一起之后一直很得意自己终于比过了江初微。

再好的身世又怎么样?顾奕臣还不是被她抢到手了?

可是身世是她的痛,如果不是顾奕臣,她此刻确实应该在电脑前辛苦工作,江初微这几句话刺到了她心里。

“江初微,你不过就是投了个好胎,而我,我会靠自己得到想要的一切!”她咬牙切齿的说道,脸上突然出现一抹诡异的笑容。

她倾身过来抓着江初微端着红酒的手,那杯红酒瞬间就染了她胸前一大片衣料。

紧接着她惊呼一声,退了回去,拉开彼此的距离,暴露出江初微还拿在手上的空酒杯。

这一套动作丝毫不拖泥带水,江初微真想为她鼓掌喝彩。

周围的人看过来,顾奕臣上来就脱下西装外套护住了苏菱。

“奕臣,我没事,是我自己不小心.....”苏菱的眼泪是真的不要钱,江初微看她丰富的泪水,努力的掐了自己一把,一滴也逼不出来。

果然这事要靠天分啊。

“够了!苏菱,你不用为她说话,她这样心肠歹毒、嚣张跋扈的女人,根本就不配你袒护她。”顾奕臣心疼的抱住她,看她被泼了酒受了委屈还不敢与江初微对质,更加疼惜了。

他看向江初微,她今天穿了一件红色的礼服,肌肤被衬得更加白皙透明,化了淡妆的脸美的不像真人,此刻嘴角勾起淡淡的嘲讽角度,别有一番风情。

他一直都知道江初微很美,但是江初微太无趣。相比之下,他更喜欢苏菱的媚。

“江初微,你不要太过分,再让我看见你欺负苏菱,我绝对对你不客气!”

江初微挑眉,好像顾奕臣劈腿苏菱后温文尔雅的样子就渐渐没了呢?每次见都是一身火气,真是糟践那张温润如玉的脸。

她拿着空酒杯,脸上露出慌乱无助的神色:“你怎么能这么对我?你说过会爱我一辈子的。还有你苏菱,你是我关系最好的同事,我什么都跟你分享,但是为什么连我的男朋友你也要分享?是,我就是欺负她怎么了?她抢走了你,明明知道我很难过不想见到她,还非要出现在我面前!”

江初微一口气说完,眼睛里早已波光潋滟,动人又无助。

论起皮像的欺骗性,苏菱实在差远了。

“天呐,哪有这样的人啊,抢了人家男朋友还这么理直气壮的出现,真是不要脸皮喽!”

“江小姐向来懂事乖巧的,她那位嫂嫂那么难缠的人,两个人关系都还不错,顾少瞎了眼睛吗?你看看那个苏小姐,一看就是小门小户出来的,一点都不端庄。”

有人小声议论,但还是被当事人听到了。

苏菱脸色煞白,眼泪流得更多了,而顾奕臣黑了脸。

顾奕臣觉得丢脸极了,但是他却无法反驳,毕竟是他劈腿在先。

这样的结果江初微很满意,她收了情绪,酝酿半天才红了的眼眶却没有那么快恢复。

身后的脚步声由远及近,一件宽大的男士西装外套落在了她肩上,还带着一丝温度。

她一回头就看见男人一双鹰隼一样的眼眸。

“大庭广众之下对长辈言辞不堪、出言不逊,这可不是顾家教出来的子孙。”

周围一群吸气的声音,能这么说话的只有那位祁家的三爷了。

他声音低沉,却自带一股震慑人心的力量,顾奕臣一脸惊恐地看着他,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。

“小舅,您怎么?”他被祁邹煜的眼神生生打断了话头,祁邹煜那句话是什么意思?江初微明明和他同辈......

江初微呆了一瞬,不仅是一位祁邹煜说的话,还有顾奕臣对祁邹煜的称呼。

祁邹煜冷冷瞥了他一眼,半点儿余光也没给旁边的苏菱:“年轻玩玩可以,别玩物丧志。”

说罢他轻揽着江初微转身离开,苏菱听了这话浑身一僵。这个看起来像天神一样的男人,竟然说她是玩物......

江初微稍微拉了拉肩上的外套,小声说:“裙子正好是红色的,看不出来沾了酒渍,谢谢你。”

苏菱那套操作不仅成功泼了自己一身酒,连带着她的裙子上也泼到了,只不过她的红裙子没有白裙子那么明显罢了。

祁邹煜伸手按住她要脱下外套的动作,声音清冷动听:“等会出去会冷。”

江初微止了动作,不解的看着他。

她不会天真到以为一晚上就让这个男人爱上自己了,祁邹煜是个不折不扣的商人,这么做绝对是出于某种目的。

“你想要什么?”

祁邹煜淡笑,和聪明人说话果然轻松许多。

“江小姐,我想和你谈笔生意。”

江初微挑起秀气的眉,她父亲留给她的股份还没生效,就现在来说,她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可以和祁邹煜谈的,这就有意思了。于是,颇为好奇地问道:“什么生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