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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章 未婚妻

第5章 未婚妻

发表时间: 2020-12-05 11:06:48

傅铭宴闻言手上的动作轻了些许,但感觉怀中的女人开始挣扎,他急忙再次抓紧那纤细的手腕。

兰樱咬着牙,用力的挣脱了几下都没能成功,只得求助的看向已经起身的花殷深。

“敢问傅总何时沦落到强迫一个女人了?”花殷深脸色微变,看了一眼那只紧抓不放的手,又看向旁边一脸怒意的伊沫沫,好心提醒道:“别忘了您的女朋友还在身边呢!”

当着女朋友的面乱搞,可真是可笑至极!

不同于刚刚看向兰樱的柔和,此时花殷深脸色已经阴沉到了极点。

“哦?”傅铭宴神秘一笑,随后看向怀中的兰樱,“我保护自己的未婚妻,为何不可?”

兰樱闻言瞬间惊得抬头,他居然直接公布了他们二人的关系!

伊沫沫气的简直要当场晕过去,她下意识低下头,不让别人看到自己已经扭曲的面孔。

傅铭宴一开口直接就是一个爆炸性新闻,惹得现场一阵唏嘘,不少人都跟着议论纷纷。

“什么?伊沫沫不是傅铭宴的女朋友吗?怎么现在又出来了个未婚妻?”

“不是吧,这豪门的关系好乱啊,到底哪个才是正宫娘娘?”

“呵呵……”就在此时,兰樱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,反问道:“未婚夫妻?我都不喜欢你,这算哪门子未婚夫妻?”

她这一阵打脸让傅铭宴脸瞬间黑了下来,但兰樱并未收敛,反而冲着花殷深抛了个媚眼。

“相比于你,我自然是更喜欢花先生的。”兰樱那一双幽深的美目似是要长在花殷深身上一般,却后知后觉的掩嘴失笑:“也是啊,像花先生这样帅气多金又温柔的男人,哪个女人会不喜欢呢?”

“住口!”傅铭宴低声怒斥,忍无可忍,抓着她的手腕便往外走。

兰樱一阵吃痛,抬手用力的拍打着却无济于事,硬是被扯着离开了。

“站住……”花殷深上前去追,却被母亲给拦了下来,他回身颇为不解的看向母亲。

“别追了!”花母摇摇头,语重心长道:“傅铭宴可不是你能得罪得了的,听妈的话,不要招惹这个兰樱了!”

伊沫沫见两个人离开也拔腿追了上去,“兰樱!”她一路小跑跟在后面叫着。

傅铭宴闻言停下脚步,兰樱也跟着回头看了一眼,不知道她想做什么。

“那个……”她迟疑了一下,说道:“你没事吧?”

“呵呵……”兰樱勾唇,“有事没事的,不也已经称了你的心如了你得意了?看我狼狈至此,开心吗?”

伊沫沫脸上的笑瞬间僵在嘴边,她有些尴尬,小声嘀咕:“你说的什么,我怎么听不懂?如果不是你今天风头太盛,她们也不至于下这么狠的手……”

兰樱挑眉反问:“哦,你意思是说,我现在这样,都是我自找的喽?”

她一开怼,差点给伊沫沫活活呛死。

“我不是这意思,我……”她支吾了一阵,不知如何作答。

“伊沫沫,你当我傻子吗?”兰樱不耐烦的哼了一声,“我现在这样,还不是你害的?你以为我看不出你在背后推波助澜吗?你故意暴露我跟傅铭宴的关系,就是为了激怒那几个傻女人!”

伊沫沫这个白莲花,兰樱可是看得透透的,她这一顿霸气的手撕白莲直接将其打回原形。

伊沫沫心下一惊,赶忙摇头看向傅铭宴,带着哭腔柔弱的解释道:“铭宴,不是这样的,你要相信我啊……”

她上前一步伸手攀上傅铭宴的肩膀,委屈的咬着嘴唇豆大泪珠接连滑落,哭了个梨花带雨。

“滚!”傅铭宴似是接触到了什么恶心的病毒一样,抬手一挥便将她推倒在地,只是另一只手依旧紧抓着兰樱。

兰樱见状,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,她如同一个胜利者,居高临下的看着倒在地上的伊沫沫。

伊沫沫有些失神,她膝盖摩擦在地上已经磕破,但并未感受到什么痛楚的样子。

傅铭宴没做逗留,直接拉着兰樱上了车,他看向前面的司机,眼睛微眯。

司机通过后视镜一看,连忙识时务的拉下了隔档,心说自己什么都没看见,也什么都看不见!

他看了一眼兰樱,伸手解开了她的礼服拉链。

“放手!”兰樱一愣,随后用力的挣扎着,但女人的力气怎么可能敌得过男人?

礼服本来就轻薄,三下五除二便被剥了个精光。

她只觉得一阵屈辱涌上心头,嘴上却冷笑着嘲讽,“傅铭宴,这可是在车上,怎么?你这是精虫上脑忍不住了?”

傅铭宴没管她的冷嘲热讽,只是仔细的检查兰樱的皮肤,轻声询问:“没受伤吧?有没有哪里不舒服?”

他轻柔的声音,跟刚刚完全判若两人,灼热的大手覆盖在她的皮肤上,引得兰樱心头一颤。

她心里自是感动的,更多的反而是一阵心酸,红着眼睛,“啪”的一巴掌拍开傅铭宴的手。

“别碰我!”兰樱低着头往角落里缩了缩,却被傅铭宴拉了回来。

“我没想伤害你!”他难得耐心的解释:“我只是想看看你有没有伤到!”

兰樱闻言凄凉一笑,泪珠在眼眶中不断地打转,“我不需要你的假好心,如果不是你的话,我根本就碰不上这些事!”

扯过湿透的礼服裙捂在胸前,兰樱背对着他,看向窗外,光滑的后背暴露在外面。

“兰樱……”傅铭宴低下头,看着她这般难受心里亦是心疼,抬手想要将女人搂入怀中温柔呵护,却再次被躲开。

“你如果真的是想关心我,那你就放了我吧。”她低着头,眼泪缓缓落下,那声音听起来疲惫万分。

“你明知道我做不到的!”傅铭宴攥了攥拳头,额头青筋暴起。

兰樱苦笑,“多亏了你,我现在已经遍体鳞伤了,你究竟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,为什么就不能放了我?”

她就像是一只渴望自由的金丝雀,扒着窗户看向外面望眼欲穿,一只在想着什么时候才能离开这个牢笼。